glowingstar

开心的 随性的写点字 给触动过自己的角色。

sugar free(深海)

  他很快意识到她是virgin,这在他的意料之外,但并不是像他执行的那些惊险的任务。他很庆幸自己在foreplay花了大约足够的时间,给了大约足够的吻,尽管这对于他来说也是新奇的,她不是脆弱的一撞就碎的豆腐,但是总是更特殊一些,急赤白脸干柴烈火强人所难的affair不适合他们。

  

       但他并没有说话,没去叹:“原来你是...”也没明知故问:“是不是很疼”,那不是他的性格。

      雪莉开始眉头还能是淡淡的蹙着,那是组织里的人不会有的表情——一种教养极高极其包容的忍耐的神色,一半他想看她的眉头舒缓,眼角染上玫瑰红的玉色,一半他爱极了这种清冷的神色,配合着她颤抖的呼吸声,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想到绝色这么俗的词,他在快乐的冲击中鄙视着这个词。事后他找到了更准确的不那么俗气的词——绮丽,属于他的绮丽,只能独属于他的绮丽。

  

       风花雪月连在一起,那里的确生涩,但是不妨碍他大脑中的天堂降临,他的动作当然不粗鲁,但绝谈不上周到温和,雪莉的眉现在简直打结,她试图推他,结果手腕反被拘住,她也不喊不叫,眉头也松开,睁大一双湖泊似的眼,直直的看着他们月光下的躯体。

  

      她的眼于他是狙击枪里终极的目标,他自动对了焦,他们对视,琴酒看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角,看着她的眼睛,雪莉的眼睛像一汪湖水,或者说是海洋的一角,劈开浪花的是琴酒自己,但她的眼却清明而且包容,也许是因为疼痛,她丝毫没有迷醉,只是在无比温柔的忍耐,这本就是她最擅长的事情之一。

  

      琴酒的感觉就像是没入海洋,多巴胺狂喷但是内心却没底,空落落的,于是他去吻她的眼,耳垂和侧颈,她抱住他,抚摸他的腰,从腰开始,到他的脖颈和银发,这对他来说过于新奇,他强忍着掐住她的本能,忍得青筋都暴起了,她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用带着微微香汗的手去握他的手指,十指交缠,雪莉倒是终于倒是有些酥麻的感觉,而琴酒,他的经验丰富,但都是白开水,白开水,该死的必需的没味道的白开水经验,喝掉,变成尿液,干净利落的代谢,冲走,那是他的经验。

  

     而今晚,是酒,带着玫瑰的香在发冷结霜的月光下酿成的酒,只喝一次根本形容不出味道,复杂,绮丽,他既深深地满足又不满足,他突然感受到可笑的没有油头的愧疚,他想起之前除掉的很多前途无量阳光开朗的男性,他总觉的在雪莉身上的是他们更合适一点,但这无稽的猜测又让他急躁,于是他把愧疚逼回去。

  

      琴酒在假想抽一支烟,雪莉已经睡去了,他环着她,手臂从她脖颈下穿过,她湿润的呼吸撒在他的手臂上,他没在想什么,警戒已经和毛空一样自然,但他从没这么放空过自己,他无法快速的睡着,以前这个时候他会抽一支烟,手搭在伯莱塔上,然后穿好衣服,离开女性,开车,走人,也许是不习惯,找到了没入眠的理由他很踏实,他把手臂小心的抽出来,雪莉睡眠不深,但也没醒,他隔着空气抚摸她的眉,眼,鼻,唇。

  

雪莉一脚蹬开被子,他起身去帮她,捉着她的脚踝盖好了被子。

  

       突然的他意识到他对她几乎一无所知,是的他知道她的年龄,爱好,头发和身体,但是他依然觉得自己一无所知,他意识到今晚即使自己把她当成一件物品去占有标记和折磨她也不会说什么,别人更不会在意,他为她的孤立无援而战栗,既震动又自得,还好是我。琴酒和雪莉从很久以前就被组织的任务连在了一起,她永远不会知道本科毕业的时候,论文发表的时候琴酒都被派去观察她,还好是琴酒和雪莉,他想他明天一定要试试两种酒混合的味道,他想他明天该去实验室看看了,雪莉身边多了助理,即使是组织派过去的也不见得忠诚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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